,恳请都尉引领重兵协助出城围歼敌军。”
“什么?这敌军来了多少人马?”吕虔听闻不由得大惊失色,慌忙问道。
“据小的观察,今次敌军大概来了近两万人马。不过,这些人马前来只是摆开阵势,只有一将引着百余骑前来城门处叫阵,要找吕家两位将军单挑以报近几日兵败之耻。不过在小的来看,那敌将浑身无力,也是被挫败的家伙,若是都尉大人能够领兵出击,定能一鼓作气拿下那伙敌兵。”说完,那护卫不禁瞄着眼睛看着吕虔的神色。
但见吕虔一副眉头紧皱犹豫不决的样子,那护卫再次道:“将军,今几日那敌将三番四次前来叫阵,皆被吕家两位将军击退。今次又来换人报仇,看似胸有成竹,实则也是败将一个,只要两位将军引领部分兵马前去击杀或许能够一举拿下敌将。都尉大人若是不安,可引领重兵在后面掠阵,万一两位将军有了什么差错,都尉大人可一并救之。试想敌军今次只不过是来了不到两万人马,而我城中拥有兵马三万之余,背靠城池完全不用担心那敌将耍什么花招。”
那守卫说完看着吕虔眉头稍稍舒展的样子,继续道:“倘若吕家两万将军大败敌军,都尉大人便可立即引兵出击,一举击杀敌军。只要能够挽回一局,那都尉大人在夏侯将军那里便可将功赎罪,不在自责矣,岂不妙哉。”
今次这一番话,算是戳中吕虔的要害。自从攻打泰山郡一战失利后,虽然夏侯惇最后没有斩杀自己,但是吕虔一直处于自责状态,整日彻夜难眠,总想是该如何扳回此局。在面对赵军兵马叫阵时,吕虔心中更是有了惧怕,当真如同别人所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般。好在这吕氏兄弟二人能征善战,一连多次出征击退前来叫阵的敌军,使得已军士气大涨,杀意更浓。
可是吕虔毕竟新败不久,待到敌军今次忽然引领两万兵马来袭,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不过,就如同那护卫所说一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