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王子服又深思道:“昭信将军吴子兰与我交情深厚,为人正直刚烈,一直深受汉室恩惠,可拉他一起同谋,人多同谋之事胜算更大。”
董承听闻略微点头道:“嗯,子服说的有道理,纵观满朝大臣,惟有长水校尉种辑和议郎吴硕是我的心腹,定会与我一同共事。”
忽然,外面家童来报:“长水校尉种辑和议郎吴硕来见。”
董承大喜:“真是天助我也,快将此二人请进屋来。”四人在屋中以茶代酒,相互攀谈,话过三旬后,种辑愤愤道:“许田射猎之事,丞相夺天子之威名,国舅难道没有一丝气愤?”
董承暗暗摇头道:“虽然怀恨,但是也无可奈何也。”
“哼,我誓要杀死此贼,只恨没有人帮助,无力诛贼。”
“若是能为大汉除此贼人,哪怕死我二人也不怕。”种辑和吴硕两人激动的说道。
“我二人正在商量此事,准备召见你二人,没想到两位大人已经到来。”说完,董承便从袖中取出汉献帝的血字诏书来,交予两人查看,二人看后泪流不止。
董承连忙将两人签字誓约的白绢书布取来,两人签名画押,王子服不由得道:“诸位再次稍等,我去请工部吴子兰来。”说罢,便转身离开,不多时就与吴子兰一同来见,同时签名画押,众人随即商议大事。
众人聊得正起劲,忽然外面家童又报:“西凉太守马腾前来求见。”董承一听,想也不想说道:“就说我身体不适有病在身,不能相见。”
家童想也不想就跑回去如实禀报,不想马腾听后大怒:“不久方才见过国舅,为何短短时辰就已经染病,我没事不会前来寻他,为何拒我于门外。”
说完马腾推门而入,正遇见董承出厅迎接,马腾开门见山道:“许田射猎之事,吾尚气满胸膛,公乃国之至戚,犹自殢于酒色,而不思讨贼,安得为皇家救难扶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