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驸马的手突然伸向谢老国公长满灰白胡子的下巴。
在姜老驸马就要薅到谢老国公的胡子时,谢老国公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极是不屑地说道,“就凭你,还想扯我的胡子?你个只知嚼酸文的白面书生,居然敢跟我动手。”然后,把姜老驸马往后一推。又拍拍手不屑地说道,“早知如此,你就应该像你老祖宗一样,练就一身硬功夫。”
老驸马没有偷袭成功,只得跑去一边生闷气。不一会儿,又被孩子的笑闹声吸引了过去。
两个老头不吵架了,陆漫便开始逗弄漂亮讨喜的沛哥儿。
今天天气好,就专门在房檐下铺了一床褥子,沛哥儿坐在上面玩,其他人在一旁笑说。
小家伙还认识陆漫,跟她极是亲近。陆漫弄出一点动静,或是做个鬼脸,小家伙就会“咯咯咯”地直笑,有时还笑得直打嗝。
沛哥儿是谢老国公的心头爱,他见沛哥儿被陆漫逗得笑不停,就说道,“若三郎媳妇生个闺女,就给沛哥儿当小媳妇吧。”
老驸马虽然跟孩子们在玩着,耳朵却一直伸得老长听着谢老头的话。听他如此说,一下乐了起来,跑过来说道,“谢黑子,这话是你讲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是极。我也一直盼着孙媳妇给我生个重孙女,可长亭不愿意,说希望她能生个重孙子。我不喜欢他们生儿子,因为他们生了儿子我不会喜欢,还很嫌弃。若他们生了闺女,我就会喜欢。”
谢老国公哈哈笑道,“姜老邪,说你傻吧,你还真不傻。说你明白吧,你还真不明白。”又摇摇头说道,“咱们两个打了几十年,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目标,还是这事儿。”
姜老驸马还以为人家在表扬他,呵呵笑道,“我当然不傻。”
陆漫气得不行。这个重女轻男的老傻子,也太气人了。
她瞪了他一眼,恨恨说道,“祖父,我们已经被你们分出去了,生了儿子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