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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以前，杨言钧的眼神里少了一丝锐利，多的却是一层颓废！

杨言武看着杨言钧这个模样，不由得说道：“别喝了！”

杨言钧嘴角一翘道：“你说……我们是不是输的很惨？”

“我们还没有输！”杨言武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哪里输了，只是没打赢而已，只是没有成功灭掉柳家而已。至少，你我还都在，杨家还在，那就不算输掉，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已，早晚还能找回来的。”

杨言钧摇了摇头道：“不，的确是输了。我们根本没有从柳家身上赚取到什么实质的便宜，不是吗？我猜到的她都猜到了，我没猜到的，她也都猜到了。她保住了柳家，她失去的东西都能一一找回来，但是我们呢？根本找不回来了。”

“我们也能。”杨言武紧咬牙关的说道。

杨言钧嗤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一句，对好人和坏人的定义！”

杨言武问道：“什么话。”

“曾经有人说，不害人便是好人，损人不利己的白痴才是坏人。我一直不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因为我的确会害别人，但是我也从来没觉得我是一个坏人，因为，我害一个人，一定要从他的手里，得到一些东西，得到足够的利益，我才会去害他。但是这一次……”说到这里，杨言钧嘴角一翘，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自嘲。

他去害柳白苏，去害柳秦虎，可是，得到了利益在哪里？

杨言武也沉默了。

杨言钧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确是输了，至少，我们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将柳家迫害成这样，但到头来，却根本没为自己带来实质的益处。正符合了那个损人不利己的白痴坏人。”

“好，我承认我们这一次输了，我们杨家付出了太多东西，根本拿不回来，却还没有得到实质的东西。从战局的角度来讲，的确是一场大败仗，但是，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