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阻力更大——
一群人吆喝着,在水里挥汗如雨。
大嗓门的吼叫声,如同船夫的号子。
岸上的人,紧张地戒备着,握枪的手心,早已汗湿。
向晚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脊背上——全是鸡皮疙瘩。
时间缓慢得如同蜗牛在爬行。
终于,一群人拖着铁绳慢慢靠岸。
近了,近了。
向晚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她的眼巴巴望着白慕川,看着他冷峻的脸上,分不清的潭水和汗水。
铁绳拉上来了,上面的铁钩扣在了潭边的石壁上。
“嚓!”
心里的弦,又是一松。
白慕川叫了几个人,用力拉着绳索,把它与石头固定住。
呼!有人长长松气。
白慕川回头看着程正,“快,你先带着人过去!”
程正:“你呢?”
白慕川看着那一条在水面晃晃荡荡的铁绳,“我留在这里看着,以防有变!”
要守着,要拉着,要保障他们能顺利通过。
程正点点头,没有多说。
一群人分工明显,程正带着伤员和病员先走,那边有权少腾接应。
而白慕川负责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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