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亮了白慕川的眼睛。
她看着桌上的菜,跃跃欲试,他看着她的侧脸,目光深邃。
“坐啊,准备开吃。”向晚说着,轻轻撩一下长发,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子,小巧圆润的耳朵,带着淡淡的粉红,像在昭示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刺激了白慕川的肾上腺……
他心里生起一团火。
没有坐下,没有转眼。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她搂了过来,紧紧压在自己的怀里,力道很大,霸道又蛮横。
“宝宝,做饭累不累?”
他的心跳,就在向晚耳边,烫了她的心。
“不累的。”她仰头,看着他轻轻笑,“怎么啦?感动啊?”
“不舍得你累!”白慕川顺着她的后背,又慢慢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搓,怜爱得像抚摸世间的珍宝,“以后不要做饭了,我们请个保姆。你想做的时候,再做。”
向晚笑了笑:“哪有那么夸张啊,我可没那么金贵!”
白慕川很坚持,“这房子也不小,打扫卫生,做做家务,也是需要人的。”
被男人疼爱,没有女人不喜欢。
可越是被疼爱,女人越是容易飞蛾扑火,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送给那个男人。
“白慕川,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白慕川冷眼扫她,傲娇着一张俊脸,“我老婆的手,是用来创作的,不是用来洗衣做饭的。”
“……”
向晚没有说话,只是看他。
用那样柔软的眼神,依恋,爱慕,感激。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有好一会没有说话。
“菜快要凉了。”
尽管不舍,向晚也不忍心浪费自己的心血。
“嗯。”白慕川依依不舍放开她,为她拉椅子,“老婆大人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