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着良心作证,一张脸都红透了,硬着头皮解释,“他们俩一人睡一个房间,并没有住在一起。而且,房租都是分摊的呢。”
谭月春一听“合租”和“分摊房租”,鼻腔里就是一声哼。
在她眼里,租房子的男人,就一个字形容——穷。
而跟女朋友合租,还要女朋友分摊房租的男人,只能三个字形容——穷还抠。
自己有钱有房子,哪里会来租?
所以,对于谭云春嘴里那个有车有房的普通职工的儿子小白,她不仅没有半点兴趣,还认为他故意在谭云春面前吹牛。
不过,听了向晚和方圆圆的辩解,她也不深究,算是给她俩留个脸。
“没有同居那最好。看来你也不笨。”
被她冷眼一扫,向晚抿紧嘴唇,不知道怎么说。
或者说,她知道,在小姨面前,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永远只坚持自己的看法与认知,对于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我记得小程也住这个小区的吧?”谭月春听程正说过小区名,但具体住在哪一幢却不知道。
当然,她更不知道租房子给他们的人,就是程正。
说到这里,谭月春又用责怪的目光看一眼向晚,“你说你,怎么说你好?也不知道顾及一点影响,被小程看到怎么办?人家还敢不敢要你了?”
噗!向晚这一次,是真的笑了出来。
她认真地看着谭月春,一眨不眨,“小姨,我又不是一个什么物件,用得着他来要吗?”
谭月春一噎,看她神色冷峻,怕伤到她的自尊,稍稍缓了语气。
“行行行,算我说错了。你们年轻女孩子啊,现在都叫着要人格自由,可你选男朋友能这么随便吗?晚晚,一辈子的大事啊,对女人来说,婚姻的伤害是一生不可逆的伤害,你到底懂不懂?”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