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一眼白慕川,不动声色。
门外的人不甘心地又敲了几下,然后,白慕川的手机就响了。
他懒洋洋接起来,“喂!”
电话里传来程正的声音:“开门!”
白慕川嘴角微勾,带笑的眼神扫过向晚瞬间呆愣的小脸儿,本来很想捻她一把,可手刚刚抬起,被向晚一瞪,他又轻咳一声,收回来曲指揉一下自个儿的鼻子,笑得又坏又狡。
“你知道我在?”
程正:“看到你的车了。”
白慕川抬抬眉梢,挂了电话,松开向晚的手,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嗯,很有主人翁精神,一点儿都不见外。
“哟,大清早的,这么客气干什么?”白慕川热情地接过程正手上的早餐,“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要带也带点值钱的嘛。”
程正穿了一身运动服,看来是刚刚晨练回来,大概上楼时走得很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有隐隐的汗意。
他与白慕川站在一起,明明他才是刚刚运动过的人,却始终沉冷无波,甚至不如刚刚熬了一个通宵的白慕川显得阳光有精气神儿。
“这么早过来,有事?”程正反问。
“哦。”白慕川莞尔,“来找晚晚,谈点私事。”
晚晚,叫得好肉麻!向晚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家伙不去演琼瑶剧真是白瞎了。
这个节骨眼,她不适合插嘴。
程正的目光却是落在茶几上的鲜花上。
他目光微沉,“黄色百合花,虚伪与放荡。”
程正还懂得花语?
看白慕川当即沉下脸,向晚忍不住想笑,却故意瞄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原来百合还有这层寓意?怪不得!别说,挺适合白队的。”
“嘿。我说你,胳膊肘儿往外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