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川眯起眼侧向看他,“有问题?”
唐元初摇头,“没有。”
做刑警这一行,只有需要干的工作,从来没该工作或者不该工作的时间。
只不过……
唐元初想了想:“我们得跟人老板说一声,先征得同意吧?”
毕竟帝宫设施这么贵,说凿就凿了,到时候要不要赔呢?
有了黄何的事情在前面,唐元初执法更谨慎了。
白慕川赞许地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凿!”
一个字,好气魄。
好吧。帝宫老板是他堂哥。
唐元初想起来了,飞快出去办事。
不多一会儿,那个经理带着工具跟唐元初一起上来了。
他有些紧张,“这个墙,这个墙,能凿吗?”
“不是承重墙。”白慕川看他一眼,“我会跟你们老板交代,你不用管。”
“行,好的。”经理明显松了一口气,退到了边上。
白慕川却把凿墙的工具递给了程正,“这种技术活,还是技术队来吧。”
“……”
凿墙不是个轻松活儿,但有工具也不麻烦。
墙纸被刮开,刮掉里面的涂料抹灰,一点点刨开……
越凿越深,越凿越大,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啸天双眼虎视眈眈,叫得更凶狠了。
要不是有牵引绳,它一准能扑上去撕咬。
可它到底发现了什么?
警犬无法与人直接交流,但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狂吠。
“继续!”白慕川看不上程正的慢动作了,“大家一起凿!”
人多力量大。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埋头干活。
气氛无端逼仄,紧张,低气压让向晚额头都渗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