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轻轻搭在向晚的肩膀上,“自己人。没事。”
唐元初搔了搔头,呵呵一声,暧昧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严肃说事。
“这件事,黄何真是挺冤的。我们进来的时候,那群人就像疯子一样,吼啊,唱啊,叫啊,好像搞什么狂欢聚会,音乐声很大,酒味、烟味……那些味道混在一起,刺鼻子。但除了跳楼的孙尚丽,没有一个没穿衣服的人。”
向晚听着,心脏突然一窒,不由自主地瞄向那扇窗子,仿佛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里扭动身体……
画面感好强!
她打个哆嗦,指向窗户,“就是那个位置吗?”
唐元初怔了怔,然后点头,“对。我其实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黄何说的,他冲进来的时候,孙尚丽就站在那个窗户边。看到那个高高的凳子没有?当时,孙尚丽就站在那个高凳子上,赤着身体,跟着音乐扭动,做舞蹈动作……”
好扭曲的聚会!
向晚吸吸鼻子,仿佛嗅到空气里的某种味道。
“然后呢?”白慕川突然问。
唐元初说:“黄何说他大喊了一声:警察!都别动!然后那女的愣了一下,都没等音乐声停下,前后不过三秒,她就翻上了窗台。”
“我进来的时候,黄何正好冲过去,她突然就跳了,谁都来不及……唉!”
说到这里,唐元初突然委屈起来。
“妈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咱们尽职尽责地办事,结果落得这样的下场。白队,不瞒你说,最近大家的情绪都有点丧,心里堵,说不出的堵……”
黄何出了那事,确实冤枉。
兔死狐悲,更是人之常情。
白慕川拍拍他的肩膀,在房间四处走动着。
突然,他回头盯住唐元初,“房间里没有监控?”
唐元初叹气,“就是没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