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
向晚半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今天晚上她要还能在白慕川家里住下去,从此以后她都会鄙视自己,再没脸活下去了。
于是,她没给自己留下一点涟漪,把那件睡衣往他床上一丢,连再见都没有说,拎着电脑包蹬蹬就跑下了楼。
楼下除了李妈,没有别人。
幸好,白鹭与白慕斯都不在。
向晚莫名松了一口气,侥幸地想着没有被那么多观众看到她的狼狈。
……
太糗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脸被人家打得啪啪作想。
向晚羞愧得无地自容,激动地冲出小区,到了街上,冷风一吹,人就清醒了许多。
算了!自己作的死,怪谁呢?
她很快冷静下来,打了个滴滴车,直奔方圆圆的家里。
路上街灯迷离,车辆和行人都已稀少。
滴滴司机是个浪漫人,车里流淌着《不将就》的音乐声。
“你问我为什么顽固而专一。天下太大总有人比你更合适。其实我觉得这样不值,可没选择方式,你一出场别人都显得不过如此……”
向晚听着歌声,看着车窗玻璃上倒映着自己的尬脸,突然有点想笑。
白慕川。
白慕川。
她伸出手指在车窗上划下一条痕迹。
记住了,向晚。
尘埃里是开不出花儿来的。
他们,不是一个阶层。
……
这天晚上向晚没有睡好。
第二天顶着一颗乱糟糟的脑袋从方圆圆的被窝里钻出来,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惊得魂飞魄散!
完了,都中午十二点了!
伤什么春秋?悲什么冬夏?今天没有更新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