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急于破案的心思让她的语言能力急速退化,一时竟有些说不清楚。
紧张地看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她眉头一锁,“我写的弃猫焚尸是在案发后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今晚……如果凶手真是模仿我的小说作案,现在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白慕川:“五分钟后,下楼来。”
……
向晚写过很多案子,却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刑事案件。
五分钟的时间,她洗了脸、换了衣服,还对着镜子擦了一个淡淡的口红。
说不清为什么会有最后那个“异样”的举动,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维护一个悬疑小说作家的尊严,不能因为遇上这点事就吓破了胆子,脸青唇白去见人。
白慕川的警车就停在她的单元楼下。
庄重中的肃冷,与他的脸色一样令人害怕与敬畏。
几个好事的邻居探头看上一眼,又缩了回去。
向晚走过去,有些诧异他居然来得这么快,“你就在附近?”
白慕川没有多说,却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
狭窄的小巷同她回来时一样,昏黑中有夹着几道幽暗的光,但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向晚没有刚才那种抓心挠肺的紧张感。
“白警官,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查到什么端倪了吗?”
她寒暄似的问题,其实不合时宜。
但案子与自己有关,她的脑细胞也兴奋。不想问,不由自主就问了。
白慕川目视前方,“没有。”
冷冰冰两个字,堵住了向晚的好奇心。
汽车疾驰在锦城的公路上——
她尴尬地闭紧嘴巴,只拿眼角余光瞄向白慕川棱角分明的侧颜,在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途中职业病发作,开启了独有的“向氏人物研究”。
今天在刑大协助办案一整天,吃了人家一个盒饭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