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安慰我说,“这只是开始时的排异反应,接下来就不会吐了。”
我听她这么说才稍稍有安心,不过她们两个把我架回去之后,立刻抽出绳子把我结结实实地给绑在床上,这让我感觉大大的不妙,忙问:“师姐,你捆我干什么?我一会儿我要吐的话,不是起不来了吗?”
“不会吐,是怕你会跑掉!”冯甜拿起第五本册子啪地按在了我脑门上,继续念咒,顾容则跑到她的房间又拖了一个箱子过来,做准备。
第五本书印入。
这次果然没有再吐,但也没变好,感觉发生了新的变化。
当书印入的时候,仿佛有针往脑子里刺一样,很有节奏的密集的不停击刺着,我甚至感觉好像听到了针式打印机一样的啪啪啪打印声响。
第六本书印入。
刺痛加剧,更糟的是,恶心感又回来了,又想吐。
第七本书印入,我喷了,这回喷出来的全是清水,头痛得要炸开一样!
等印到第二十本书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发出大声的惨叫,吐出来的已经是绿色的胆汁了!
这种痛苦,真他玛的不是人受的。
想当初为了执行境外作战任务,我也是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对于审讯时的痛苦承受有一定能力,但现在这种痛苦却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师姐,我不行了,算了吧!”我忍了再忍,终于没忍住,印第三十本书的时候,开始求饶。
人痛苦到一定程度会昏迷过去,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发生作用,但是我都痛不欲生了,神智却异常清醒,一点昏过去的意思都没有!
冯甜压根不理我,继续往我脑门上拍书。
顾容担心地说:“师姐,我看师弟好像真不行了,要不停会吧!”
“不行,一停就会失效,前面苦就白挨了!”她的心简直就跟铁石一样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