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房间,要两个小姐上来,快点。”说完“啪”的一声放下电话。
很快门铃就响了。罗文快速地打开门。我趴在床上不能看只能听。
“雷哥,你要哪个?”罗文醉醺醺地问。
我不吱声。罗文又问了两遍。我就是不吱声。
罗文以为我睡着了,便对一个小姐说:“你留下吧,他睡着了,你回去吧。”
一个小姐不高兴地走了。另一个小姐非常高兴地留了下来。
“你是哪儿的人?”罗文淫亵地问。
“黑龙江的。”小姐嬉皮笑脸地说。
两个人开始脱衣服。小姐刚脱完衣服,罗文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你是汉族人,还是朝鲜族人?”罗文一边运动一边问。
“我是朝鲜族人。”小姐哼哼唧唧地回答。
“不是说朝鲜族人里面凉吗?你怎么不凉啊?”
“只凉那么一点点。”
两个人完事以后,罗文翻开我的皮包,从中取出钱,他对小姐说:“这是三百元整。”小姐接过钱漠然地说了声“拜拜”。屋子里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罗文的鼾声。
我知道我不能再用这个人了,这是一个畜生。我静静地趴在床上,一种悲哀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这悲哀从何而来,却是那样的恐怖,我记得俄国大作家托尔斯泰夜宿阿尔扎马斯的小旅店时曾做过一个恐怖的梦。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恐怖是不是阿尔扎马斯的恐怖。
罗文的鼾声犹如有幽灵要将他掐死,他不断地从窒息中突然喘息过来,紧喘几口气,然后又进入窒息状态。
我双手捧着头,忍着巨大的疼痛,我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床上的被子进了洗手间。我把被子铺到浴盆里,然后跨进去蜷缩在里面想减轻一点痛苦。罗文的鼾声小了许多,我脖子的疼痛也似乎有了一点好转。我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