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丈夫耐心地开导,她顿时明白了股票背后的文章,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睡觉前,高淑萍就答应丈夫,从明天开始就撤出本金,从此以后,再也不瞎折腾了,到社区参加合唱团,丰富自己的退休生活。魏正隆听罢,很是欣慰。可是,高淑萍不知道为什么从不失眠的丈夫怎么就失眠了。
“正隆,有什么心事和我说说吧,或许说出来会好些。”高淑萍温柔地说。
“淑萍,我琢磨胡艳丽拉你炒股这件事并不简单哪,恐怕与薛元清有关,如果这真是薛元清指使的,那么他就成了第二个张国昌了。”魏正隆若有所思地说。
“你是说他想扳倒你好取而代之?”高淑萍惊异地问。
“当年李国藩就是怀疑张国昌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才痛下杀手,最终引火烧身的。”
“到头来还不是害人先害己!”
“淑萍,薛元清不同于张国昌,更不同于李国藩,这个人不光野心大,而且心胸小,常言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从胡艳丽拉你炒股这件事可以看出来,薛元清已经坐不住了,我真担心东州再发生一次‘李张大案’啊!”
“正隆,有这么严重吗?”
“淑萍,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决不允许某些人打着发展东州经济的旗号,置人民的利益于不顾,搞什么形象工程,政绩工程,甚至是腐败工程,哪怕再发生一次‘李张大案’也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