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毫不掩饰地说。
“那是,那是。不过,雷哥,你得等几天,我回去上董事会通个气。”
“好说,好说。”我随声附和着。
我们在一起简单吃了点自助餐,又闲谈了一会儿便分手了。
晚上,杨娜上夜班,我一个人感觉寂寞,便独自去了东州的酒吧一条街,找了一家酒吧进去猛灌自己啤酒。
这时,米雪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用手轻轻地推了我的肩膀说:“用不用我陪陪你?”
很长时间没看见米雪了,在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夜晚遇见她心里有些兴奋。我们又重新要了啤酒。
“雪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脱口问道。
“雷哥,你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个人的夜晚有多寂寞,有多冷。”
我一听这话心头涌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我们俩便使劲喝酒。在昏暗的灯光里,米雪像是只娇艳的蝴蝶,风情万种,但我看得出这娇艳背后的酸楚。
一个心中点燃爱欲之火的人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同是娇艳的花朵,可以壮烈地凋谢,也可以平凡地生长。米雪的人生选择了前者。
“雷哥,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我现在是只猫,一只玛丽莲?梦露似的猫。这酒吧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我叫梦露,而不知有米雪。”米雪醉醺醺地说。
“米雪,你知道我是什么?以前我是一头猪,现在是一条没有刺的鱼。”
“猫可是会吃掉鱼的喔!”
“我就是一条被猫吃掉的鱼。”
“那你应该在我心里!”
“别别别,猫可不会游泳。”
“雷默,你即使是条鱼,也是他妈的凶猛的鲨鱼。”米雪突然大喊道。
“如果非要在水中生活的话,”我大笑着说,“我更希望自己是条海豚。雪儿,最近还有演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