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您放心,高校长的失落感很快就会消失的。”
冯皓说完,两个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杨娜回国后不久,林大勇请我俩吃饭,我对林大勇有胆量请我吃饭,心里很感动。“李张大案”发生后,没有人敢请我吃饭。林大勇选了一家东州市最好的鱼翅庄。他得知我工作仍无着落,很着急。
“雷默,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我考察了东州市的各行各业,发现状元路一带形成了职业装公司一条街,这些小公司做的都是低档次的职业装,高档次的职业装市场容量还很大,像杨娜所在的东州航空公司每年用于职业装的费用就达七百多万元。”我兴奋地说。
“注册资金从哪里来?”
我沉默不语,因为林大勇问到我腰眼儿上了。
“这一年多,我把自己的心境写成了一本散文集,起名叫《心灵的苦难》。”我故意岔开话题。
“这个名字很伤感,为什么不起一个积极一点的书名?”
“这个书名很能表达我的心境,因为文字来源于我灵魂的力量。”
我简单向林大勇介绍了书的内容。他很是感动。
“北京有家出版社的社长是我大学时的同学,过几天他来省出版局办事,你们见见面,或许他对你的书感兴趣。”
“是什么出版社?”我高兴地问。
“叫夏秋冬出版社。”
“这可是很有名气的出版社。”我甚至有些激动。
林大勇这么帮我,我和杨娜很感动。一番推杯换盏、推心置腹后,我们半醉半醒地分了手。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林大勇的电话。
“北京的同学来东州了,晚上去酒店见个面,具体事你们谈,我就不陪了。”
我放下电话好一阵感动。
晚饭后,我和杨娜如约八点钟到了酒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