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淼听得很认真,甚至流出了晶莹的眼泪,我一边讲一边在她的眼泪中摇曳,最后声音也恍惚起来。
“你和小月虽然是个喜新厌旧的悲剧,但这悲剧是可以理解的,是可以原谅的!”
我被姚淼的话所感动,眼睛也有了些模糊。
“那个被小月看见的女孩就是蒋叶真吧?”她问。
我心里微微一震,这些陈年旧事一直躲在我心灵深处的角落里,虽然偶尔抛一下风情的媚眼,但都不堪细想,今天却被姚淼问得黯然神伤。我无勇气再细说,便只好点点头。
“你和蒋叶真不成是天意,”姚淼淡淡地说,“你们本来就不是一种人。”
我惊诧了,眼前的女人不仅容貌秀丽,皮肤白皙,而且还有一对坚强的眉毛和深情的眼睛……这眼睛摄人魂魄,由不得你不吐露心声,但这心声吐出后,我便后悔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应该保持一定的神秘感,而我却完全暴露了,这就像天平失衡,我这头明显变轻。
姚淼听了我的故事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这种沉默让我感到诚惶诚恐,这时我不经意间放了个屁,这是个意外,本应该憋住的,但由于心虚,便一不小心放了出去,而且出奇的响。姚淼扑哧一声笑了。
“听声音不像本地人。”
我也被她的幽默逗笑了,僵局便这样被打破了。我赶紧借台阶敬酒。
“你有勇气说出来就说明你心里没鬼,本小姐就既往不咎了,”她大度地说。
几杯酒下肚,血往上涌,心里很豁朗。姚淼得知我荣升神经外科副主任也很高兴,只是要离开我一年,有些伤感,这种伤感是那种温馨的,适合男人安慰的,这种安慰本身就透着幸福。
我将她揽在怀里,用唇吻她的眼泪,就仿佛我是深潭,而她是这潭水中自由自在的小鱼,红酒为她白皙的脸庞增添了一层红晕,这红晕点燃了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