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她问。
我沉默。
“关于什么?”她步步紧逼。
“关于对与错,怎么,你想让我做《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中那个守林人?”
“难道我对你的爱在你的记忆中消失得这么快?”她进一步追问。
“我记得有人说过,爱情有一夜之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的恶习,我同意这种观点,因为这种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
我推开她走到窗前,又点上一支烟吸着。窗外繁星似锦,我的心却突然静了下来。
“你有老婆孩子,我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蒋叶真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说,“可是,我做你的情人可以吗?我什么都不要,一个星期见你一次就心满意足了,庆堂,行吗?”
“叶真,这不太合适吧?”我毫不犹豫地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她仍然抱着我。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严肃地说。
“我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些话才要求带这支医疗队的。庆堂,不怕你笑话,自从我丈夫去了法国,我就一直坚守着,我想跟你说这些话也是下了几个星期的决心。”
“叶真,你冷静点,既然坚守了就坚守到底,你现在是政府官员,前途无量,不要因小失大,让自己的奋斗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再说,这样做我也太对不起老婆孩子了。”
蒋叶真见我的态度很坚定,便很知趣地说:“真羡慕谢丹阳,你本来应该是我的。”
她松开抱我的双手,眼睛放出惊恐的光来,我无法理解这种眼神,只好默默地望着她,她叹了一口气,转身默默地开门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她有点可怜,心里突然为这个女人涌上一种莫名的悲哀。
第二天,医疗队在县人民医院义诊一天,然后一部分人留在县人民医院负责对当地医生传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