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毫不示弱地说,“你是坏男人,我当然就是坏女人了,坏男人当然是找坏女人,看来你娶丹阳是娶错了,你说呢?丹阳?”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先天就是让男人爱的,哪轮得上我们家庆堂啊!”丹阳的嘴从不饶人。
我想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回有好戏看了。
“别斗嘴了”姚淼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下个月我去法国演出,你们有什么事吗?”
“去法国演出,太好了,可惜我不飞欧洲线,要不好好给你服务一次,”丹阳有些遗憾地说。
“姚淼,给我带一套法国时装或最好的香水好吗?”赵雨秋兴奋地说。
“没问题,庆堂,你呢?”姚淼爽快地问。
“我只希望你演出成功,别的什么也不需要,”我真诚地说。
姚淼听了我这句话显得有些失望,看得出她特别希望我能让她带点东西,然而对于我来说,爱是不需要馈赠的。
酒喝到很晚才散去,姚淼还是开她那辆白色本田,她上车时看我和丹阳的目光很深情。本田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也开始像夜幕一样垂落。
“走了,老公。”丹阳推了我一下说。
我懵懂一样醒过来。
“我看你魂儿都快被勾跑了,”丹阳娇嗔道。
“魂儿在人们的头颅中,只有我见过,”我说。
“行了,大半夜的,又拿你那一套吓唬我,”丹阳说。
“你要怕我被别的女人把魂勾走,你当初就应该嫁给一个火车司机。”
“为什么?”
“这还不明白,火车司机不容易‘出轨’呀!”
“林庆堂,你讨厌!”丹阳哈哈大笑地说。
“我当初就选错了行,为了防止娶妻出轨,就应该去读铁道学院,”我快活地说。
她娇嗔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