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看着她。
“你能做到吗?”她追问道。
“能!”我有点口是心非地说。
“我总怕你心中有别的女人,哪天没准儿我要考验考验你,看你能不能经得住诱惑。”她狡黠地说。我对她的狡黠有一种无名的恐惧。
“你除了任性,上来脾气有点野蛮,偶尔冒出点儿鬼主意,没别的毛病,”我半开玩笑地说。
“对你这样的人就得野蛮点!”她趴在我的怀里娇嗔地说。“堂哥,我就是改不掉任性的毛病,你不会因为这一点不喜欢我吧?”
“你可爱就可爱在任性上了,”我说。
“庆堂,我们结婚吧!”谢丹阳深情地说。
“我还没正式见你的父母呢,不知道二老什么意见?”我认真地说。
“我爸妈对你印象可好了,要不一会儿到我家见我爸妈吧!”丹阳迫不及待地说。
“太突然了吧?”我有些紧张地问。
“不突然,”谢丹阳说,“我爸妈早就想见你了。”
“那好吧,我早晚要过这一关。”
傍晚,我来到谢丹阳的家,她的母亲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老人是一所中学的校长,丹阳的父亲自从手术后左腿有点不太听使唤,他的脑动脉瘤虽然很大,但由于穆主任技术精湛,手术后头脑还很清醒。出院后,他辞掉了药监局局长一职,但组织上仍然给他保留了党组书记的职务。这样工作压力不大,每天上班就是喝喝茶,看看报。
谢局长看见我很是高兴,饭桌上老人一个劲儿地劝我喝酒,酒是五十二度的茅台。
“庆堂啊,年轻时,我是很能喝酒的,现在不行了,做了这么大的手术,等于又死了一回,”谢局长感慨地说,“人生啊,忙来忙去什么都是零,只有身体健康才是1呀。”
“伯父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只要注意锻炼和修养,会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