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工于心计了?”我不满地说。
“这说明我爱你。你这个人连人脑袋都开,什么胆儿没有啊?”
谢丹阳的解释让我哭笑不得。我望着她又可爱又可气的孩子样,不禁被她逗乐了。
秀楼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我随丹阳走进她的宿舍,宿舍里没有人,四张床,整洁干净,充满了女孩子的气息。
“丹阳,哪张床是你的?”我问。
“你猜猜!”谢丹阳诡谲地说。
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了端倪,有一张床上挂着一条粉红色的*。这条*我认识。我和谢丹阳*时见过,我一屁股坐在这张床上。谢丹阳一看我坐在了她的床上,知道我猜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她坐过来温柔地问。
“你猜猜?”我卖关子地说。
“猜不出来。”她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
“是它告诉我的。”我指了指那条粉色的*说。
谢丹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林庆堂,你可真坏!”她抿起迷人的小嘴,用小拳头捶着我说。
“有个谜语你猜猜看,”我说。
“什么谜语?”她问。
“女孩子的*。”
“打什么?”
“打一种高尚职业,”我说。
她冥思苦想了好半天,也没猜出来,便抓着我的胳膊摇晃着说:“堂哥,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告诉我。”
“这么简单的谜语都猜不出来,真笨!”我故意卖着关子。
她用手使劲儿胳吱我,一边胳吱还一边问:“你说不说?说不说?”
我让她折磨得受不了了,只好告饶地说:“女孩子的*,打一种高尚职业,老湿(师)嘛!”
“林庆堂,你是个大流氓!”她听后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下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