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想,蒋叶真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朵衰败的鲜花,一出谢幕的哑剧。想起谢丹阳乌黑的大眼睛,白皙的脸庞,尖细的下巴,我就激动,谢丹阳才是我的挚爱。想到这儿,我冲出家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丘比特餐厅。
在出租车里,我就看见谢丹阳坐在丘比特餐厅的台阶上东张西望。我心想,这个鬼精灵,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下了车径直走过去,谢丹阳看见我抑制不住欣喜,跑过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
“书呆子,我还怕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她双手吊在我脖子上说。
“傻丫头,别忘了我是专门研究人脑子的,”我傲慢地说。
“花大哥,你今天打扮地这么帅该不会是为了和我约会吧?”谢丹阳娇嗔地问。
我被丹阳这么一问,有些支支吾吾。
“小样儿,参加老情人的婚礼为什么不告诉我?”谢丹阳口气一转,冷冷地问。
“净瞎说,我参加谁的婚礼?”我心虚地说。
“还不老实,蒋叶真结婚,医药卫生口谁不知道?你别忘了,你未来的岳父是市药监局局长。”谢丹阳很失望地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蒋叶真结婚怎么会不给谢局长发请柬呢?纸里包不住火。
“丹阳,蒋叶真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我想解释解释,好消除丹阳的误会。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她嗔怪地说,“不过这婚礼得我陪你去参加,不许你一个人去。”
“去可以,但是你不许出幺蛾子,”我没好气儿地说。
“好好好,我去看看你这位老情人,凭什么不要我老公了?”
我拿谢丹阳没办法,只好又打了一辆车去军分区大院。
蒋叶真的婚礼是在东州军分区大院的食堂举行的,参加婚礼的能有三百多人,摆了三十多桌。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