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满心狐疑。
“庆堂哥,吃完了吗?”
我心里一颤,她喊我庆堂哥,喊得自然大方,一点也不矫揉造作,从她喊我林大夫、林大哥到庆堂哥,不过一天一宿的时间。
“吃完了,”我连忙说。
“吃完了陪我到花园走走好吗?”她的请求正是我心里想的,我无法拒绝。
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我和她坐在两棵巨大银杏树下的长椅上,月亮已经爬上树梢。
我们先是沉默了一阵儿。
“丹阳,你都飞哪条线?”我先打破沉默。
“我现在主要飞国际线,日本、大韩、东南亚,”她说。
“当空中小姐是不是很辛苦?”
“再辛苦也没有你们辛苦,一个手术下来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
“不过我们俩的工作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她疑惑地问。
“场所都比较固定,你看你在机舱内,我在手术室里。”
“你可真会联系,”她笑着说。“你看过《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吗?”
“这本书很深的,你读过?”我吃惊地问。
“没读过书,不过看过影碟,里面有个花心的托马斯就是脑外科医生,”她狡黠地看着我说。
“托马斯怎么花心了?”我问,我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是否真看过《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影碟。
“托马斯与特丽莎结了婚,还与萨宾娜偷情,”她责怪地说。
“可特丽莎毕竟是个乡下姑娘,”我一说到这儿,马上想起了小月和离去的蒋叶真,我想,我要是托马斯,那么小月就是特丽莎,蒋叶真就是萨宾娜,我知道我的比喻是荒唐的,其实她们只是趟过我生命之河的两个女人。
谢丹阳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她问:“怎么,庆堂哥是看不起乡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