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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位主任,十五名医生,四十名护士,本来有四名主任的编制,但由于十五位医生里没有能主刀的,所以一直空着两个副主任的编制。”罗元文一边吃一边说。
“那每天的手术只能由穆主任和曲主任两个人做了?”我惊讶地问。
“对,所以穆主任特别着急后继乏人的问题,”罗元文喝了一口汤接着说,“因为他年纪大了,特别希望有年轻人接替他。”
“曲主任不也能带学生吗?”我不解地问。
“但年轻人都是冲着穆主任来的,曲主任是工农兵大学生,水平照穆主任差远了,平均每个月都做死一个,”罗元文轻蔑地说。
我听了以后又喜又忧,喜的是神经外科缺人才,自己有发展的空间,忧的是院里的神经外科在全国知名度很高,看来是因为穆主任的名声大,一个人撑着呢。
吃过午饭后,我借了罗元文的自行车,从地下室把行李托到医院宿舍,就算搬家了。
晚上,我在院门口买了些水果带上,特意去穆主任家拜访致谢。穆主任家就在医院宿舍区,院里的知名专家都住在一座楼内,俗称专家楼。
穆主任家在三楼,我按了门铃,穆师母开了门,穆主任很热情的把我让到了客厅。客厅布置很简单,墙上还挂了一幅颇有禅意的对联:“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师母给我倒了茶,我们坐在沙发上,穆主任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我赶紧给他点上火。
“庆堂,蔡教授跟我介绍说,你读研究生时,为研究海绵窦解剖了三百多具尸体,看来你有做好一线医生的基础。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穆主任深吸了一口烟问。
“穆主任,我准备考您的博士生,想进一步提高自己。”我不假思索地说。
“更重要的是在实践中提高。你别看大脑只有一千克,却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