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细点!”我好奇地问。
“曲中谦的老婆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本来在咱们医院麻醉科干得好好的,非要下海,”罗元文夹了口菜接着说,“老曲拦都拦不住,为这事两个人没少干仗,再加上老曲这个人本身花花事也不少。”
“他和赵雨秋的关系可不一般。”我插嘴说。
“这事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为了这事两个人也没少吵。他老婆去了一家医药公司,没多久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总经理助理,”我们俩互相点上烟,罗元文接着说,“这不,才下海两年,那个医药公司的老总就卖掉公司要去美国发展,带着老曲的老婆一起去了,扔下一个儿子。”
“还是托尔斯泰说得好,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我感慨地说,“元文,我看老曲平时对你劲儿挺大,你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别提了,人要是点儿背呀,喝凉水都塞牙!”罗元文自己干了一杯接着说,“我刚到神经外科时,有一次上厕所,发现蹲位门板上用签字笔写着一行醒目的黑字:‘老曲和小赵搞破鞋!’我心想,这老曲一定指的是曲中谦,小赵一定指的是赵雨秋。不知是谁这么败坏老曲,都损到家了。解完手,我发现鞋带松了弯腰系鞋带时,上衣口袋一支签字笔不小心滑出来,掉在地上,我刚要拾起来,老曲进来了,还对我说了一句:元文,笔掉了。然后进了我蹲的蹲位,我一下子想起了那行黑字,本来我想解释几句,转念一想,这事只能越抹越黑,就没当回事地走了。从那以后,老曲见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总给我穿小鞋。”
“说实话,老曲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人,”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说赵雨秋那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看上他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赵雨秋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咱们科那些护士哪个没有点背景?所以赵雨秋一直很自卑,我想她巴结曲中谦也是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