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常言说,红颜是祸水嘛,不过,这娘们儿对王德良可够痴情的,都两天不吃不喝了。”
“怎么的,心疼了,小样,就算她是个破鞋精,也轮不上你呀!”
“你他妈的啥意思呀?”
这两个家伙正拌着嘴,把后窗的一个家伙拎着一双破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你们俩说什么呢?”
这时,我们已经把房瓦一块块地揭开了。透过屋内昏暗的灯光,我们发现高光他妈呆呆地坐在墙角的一把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眼泪从毫无表情的脸上慢慢地流下来,我望着她那双目光呆滞的眼睛,内心陷入深深的自责。此时,高光已经泪如泉涌,他抑制不住地刚要喊妈,于涛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高光还要挣扎,只听见“当”地一声,刚才拎着一双破鞋的家伙闯进屋来,他冷笑着走到高光他妈面前,一把把高光他妈拽起来,大喊道:“你不是喜欢搞破鞋吗?来,把这个带上。”说完,把那双破鞋挂在了高光他妈的脖子上,把门的那两个家伙也推门进来了,一看高光他妈脖子上挂了一双破鞋,哈哈大笑,高光实在受不了,他伸手去夺于涛腰间的手枪,于涛赶紧捂住腰,我也赶紧抱住高光,慌乱中一块瓦从房顶上滑了下去,“啪”地一声摔碎了,屋里的三个家伙吓得赶紧从屋内跑出来,喊道:“谁?”我赶紧学猫叫。
“妈的,吓了老子一跳!”拎破鞋的家伙说。
我怕高光惹出事来,示意他俩赶紧走,我和于涛把高光夹在中间顺着屋脊往南爬。
“妈的,我非杀了这几个家伙不可!”高光一边爬一边咬牙切齿地骂。
“高光,咱仨不是对手,还是从长计议吧!”我一边爬一边劝。
“操你妈,于涛,你拿那把破枪有啥用!?”高光把气直往于涛身上撒。
我们终于从房上下来了,高光再也忍不住,抱着头呜呜地大哭起来,我本来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