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希望于涛他妈能劝劝我妈。
“二林子,你妈是不放心你爸呀。”于涛他妈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阿姨,我妈的病什么时候能好?”我期盼地问。
“二林子,你妈是天底下最坚强的女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病了。”于涛他妈敬佩地说。
“阿姨,我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呀?”我焦急地问。
“你妈怕是日子不多了,她是乳腺癌转肺子上了,已经是晚期了!”于涛他妈眼含热泪说。
那时候很少有人得这种病,我还不太明白于涛他妈的意思。
“阿姨,肺癌能死人吗?”我惶恐地问。
于涛他妈听了我的话,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妈在医院也是活受罪,明天早上我就给你妈办出院手续,二林子,回家后好好照顾你妈,别在给你爸你妈惹祸了!”
我重重地点点头,随于涛他妈走进病房。
高光他妈被关起来以后,几乎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傍晚,高光会我和于涛要去看他妈,我们坐在大沙坑的沙滩上,一边抽烟一边商量办法。
“高光,你疯了,”于涛说,“五六个红卫兵拿着枪看你妈,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死定了。”
“你妈逼,怕死,你别去!”高光生气地说。
“谁怕死?今晚谁不去谁是孙子!”于涛有些被将急了。
“高光,咱们怎么才能见到你妈呢?”我若有所思地问。
“白天我都观察好了,关我妈的那间房是平房,窗户和门都有人看着,咱们上房,顺着房顶爬过去,然后揭开瓦就看见我妈了。”高光像是在布置战斗任务。
“这个办法好,不过,最好是下半夜去。”我谨慎地说。
“为什么?”于涛傻乎乎地问。
“你真是个傻逼,下半夜,看门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