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时候的事?”王德良吃惊地问。
“挺长时间了。”我大大咧咧地说。
王德良想问,那个徐三得手了吗?可是,他脖子粗脸红的憋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我明白他的意思,便说:“听打更老头说,徐三没得手,是打更老头的狗救了夏丹老师,徐三杀了狗就跑了。”
王德良听了如释重负,看得出来,王德良还是很在意夏丹老师的,只是夏丹老师的革命性太强,王德良有些受不了。
王德良是一个很浪漫的人,虽然当兵打过仗,但是,骨子里还有些孩子气,这大概是我们俩投脾气的主要原因吧。
“王老师,你为什么不给夏丹老师画一张像?”我觉得夏丹长得很漂亮,应该有一张像高光他妈那样的画像。
“我想给她画,但她不肯。”王德良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其实,我也特想让王德良给我画一张像。
“她认为那是资产阶级情调。”王德良不屑地说。
“那什么是无产阶级情调?”我好奇地问。
王德良被我问住了,他想了想说:“情调就是情调,不应该分阶级,就像艺术就是艺术,不应该分阶级一样。”
“那男人和女人总是有区别的。”我继续追问。
“有什么区别?”王德良饶有兴趣地问。
“男人的爱和女人的爱不一样。”我似懂非懂地说。
“怎么不一样?”王德良笑着问。
“我也说不好,只是感觉女人更像人。”我天真地说。
“刘宝林,没想到你还挺有思想。”王德良赞许地说。
“王老师,我是瞎说的。”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对,你说的有道理。”王德良肯定地说。
从王德良家出来已经是月上梢头了,我一个人往家走,满脑袋鬼呀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