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低下头说。
这时,周丽萍说:“你转过身去。”
“干啥?”我望着她问。
“我要撒尿。”周丽萍大声说。
我赶紧转过身,周丽萍在车厢后面的角落,撩起裙子尿了起来。那尿尿声比高光他妈的纤细、轻滑,一听就是少女在撒尿。不像高光他妈尿尿的声音那么性感。
周丽萍撒完尿走过来,重新坐到我身边。
“我也要撒尿。”我被周丽萍勾出了尿意。
周丽萍主动转过身,我走到她撒尿的地方,照着周丽萍的那泡尿浇了起来,这泡尿憋了很久了,一直没敢尿。我的尿和周丽萍的尿融在了一起。我觉得就像我俩的心融在了一起。
撒完尿,我问:“周丽萍,你的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她脸红着说。
“你们女生真麻烦。”我大大咧咧地说。
夜深了,我和周丽萍无助地依偎在一起。周丽萍已经睡着了,我却半梦半醒着,我不敢睡着,因为我害怕极了,不知道火车什么时候停,火车停了以后会发生什么。
火车有节奏地在夜幕中狂奔,仿佛时间在飞速中凝结了,我望着睡着的周丽萍,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怀里,我感到她的胸脯软软的,身上散发着尿骚的清香。
此时,我不敢想象我会和周丽萍离家出走,而且依偎在奔驰的火车上。我难以想象见到爸爸时会是什么样子,我甚至不敢想象能否见到我爸爸。
想起爸爸结扎时的样子,既好笑又可怜,后来爸爸和妈妈经常谈到那次结扎。和爸爸一起去结扎的还有两个男老师,打那以后,那两个男老师不好使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结扎完会不好使,不好使是什么意思?后来我问过我哥,我哥说,就是xx巴不硬了。我一下子明白了,不硬了就不能自慰了,男人活着不能自慰了,活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