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能自已地说。
“一会儿说人家像天仙,一会儿说人家像妖精,人家到底像什么?”
娃娃温热地走过来,把两个纤纤软玉削春葱的胳膊吊在牛向南的脖子上,香气如兰地说。
牛向南被挑逗得燥热难耐,他一把抱起娃娃淫邪地说:“你是一条让人心疼的小母狗!”
“那你是一条让人心动的大色狼。”娃娃用手指轻轻划着牛向南的嘴唇说。
牛向南迫不及待地抱着娃娃走到床边。
“别急嘛,人家还没洗澡呢。大哥,陪我洗澡好吗?”
“好啊,我最喜欢给女人洗澡了。”牛向南双目冒着绿光说。
“人家才十七岁,还是女孩呢,大哥,我帮你把衣服脱光了吧。”娃娃一边说一边用温软的玉手拉开牛向南下身的拉链,牛向南迫不及待地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
牛向南像是一位勇敢的舵手用力驰骋着一艘小船,征服、占有、快感、发泄,牛向南压抑得太久了,他像发情的雄狮一般,终于将兽性全部爆发出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汹涌的海浪像照片一样张牙舞爪地静止了,牛向南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想起的第一个词是“完了”,他心里默念了十几个“完了”。
“大哥,好像是警察,怎么办呀?”娃娃焦急地问。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更紧了,牛向南下意识地在床边抓起衣服就穿,可是他太紧张了,抓起裤子就往脑袋上套,就在这时,门开了,三个警察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领头的正是西客站派出所所长蒋春杰。
“怎么穿衣裳呢,杂技表演呢!”
蒋春杰揶揄道。
听到男人的声音,牛向南一下子傻了,他呆立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一个干警一把把牛向南套在头上的裤子揪下来,冷冷地问:“你们俩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