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呀,完全可行,相信建成后必将牵动周围的经济迅速崛起。”
何振东兴奋地说。
“何市长,只是这土地出让金能不能免,因为这是块废地,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想到要开发河滩地的,风险大不说,而且配套设施都要重建,配套设施这一块我们完全为体育中心做贡献,投入很大的。”
水敬洪狮子大开口,理由却讲得冠冕堂皇。
何振东迅速权衡着利弊,他望了一眼范真真,意思是问,“天娇集团能得到什么好处?”
范真真迅速理解了何振东的意图,她妩媚动人地说:“何市长,其实这个项目是天娇集团与香港黄河集团的合作项目,天娇集团占百分之十五,这块地要是投资的话,怕是一百亿也挡不住,香港黄河集团是在东州经济最困难的时候率先来投资的,他们的带动示范作用,不知吸引了多少大外商来东州投资,美国的骑士基金投资胭脂屯就是例证。何市长,以香港黄河集团对东州的贡献,以及你和水总深厚的友谊,这块地的土地出让金应该免得。”
尽管范真真说得情真意切,何振东仍然没有马上表态,他表情为难地说:“水总,这件事十分重大,需要我向夏市长汇报后再定。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促成此事的。”
“那就烦劳何市长费心了。来,何市长,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水敬洪不动声色地说。
众人举杯附和着一起干了。何振东起身去了洗手间,水敬洪随后跟了进去。
“何市长,”水敬洪一边小便一边说,“饭后能不能去我房间坐坐,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
何振东心想,正合我意,“好啊,我也想向水总诉一诉我的苦衷啊!”
晚宴后,何振东让范真真等一等自己,然后随水敬洪去了房间,两个人在沙发上坐定后,水敬洪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