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道:“接什么人物,比我还重要?”
丁能通谦卑地说:“李市长从非洲弄回来不少象牙,派他的秘书陈建祥秘密押送这批象牙回来了,我得到首都机场找人疏通海关,接这批象牙。”
张国昌一脸不忿地说:“这不是他妈的走私吗?”
丁能通加着小心说:“李市长亲自从非洲给我打电话,让我务必把这件事办好。”
张国昌不屑地问:“李国藩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丁能通继续压低着声音说:“可能是后天到北京。”
张国昌听罢摆了摆手,让丁能通先忙去。一旁坐着的佟广真对丁能通与张国昌小声嘀咕很反感,他虽然未听清丁能通说些什么,但从张国昌的话里话外听明白了他们是在说李国藩,佟广真深知张国昌这次带自己到北京别有一番用意,他不动声色地吸着烟,等丁能通走后才开口。
“张市长,”佟广真似笑非笑地说,“这个丁能通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广真,”张国昌话里有话地说,“中医讲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在官场上能做到处处都通,才能进退自如、游刃有余啊!这就犹如一个人得了糖尿病,既要降糖,又要降血脂,否则,心脏血管堵了,就得心梗,脑血管堵了就得脑梗,那么怎么才能不堵呢?关键是要坚持打胰岛素,才能一通百通啊!广真,如果将东州官场比做一个人的话,你这个秘书长就是胰岛素,不能只管脑袋的血管通,不管心脏的血管通不通,说句心里话,全身上下哪儿的血管不通,都是要命的。”
佟广真是个老于世故的人,他听出来张国昌说的脑袋指的是李国藩,说的心脏指的是他自己,这是在点自己别一棵树上吊死,官场上的人没有人愿意封死自己的后路,但是佟广真太了解张国昌了,他不想将自己的前程押在一个赌徒身上,于是笑眯眯地说:“张市长说的极是。”
张国昌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