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是湛蓝的大海,远远望去,仿佛在画中。
晚上,荣老板让酒店老板把酒桌摆到了海滩上,海面上风平浪静,我们四个人只穿了游泳裤,石老板要了一桌子丰盛的海鲜和一箱啤酒。这时,有四五个穿着泳装的小姐从餐桌旁经过。石老板招呼道:“你们几个过来坐吧。”小姐们叽叽喳喳地坐了下来。
菜过五味之后,我举杯敬了一圈,感谢荣老板和石老板的盛情款待,也感谢朱达仁陪我们到这么美的地方,此时,一轮明月高悬在大海上,照得海面波光粼粼,耳畔海风轻轻地吹拂,海浪在月光下翻着洁白的花朵,我有一种历尽艰辛终于到达的感觉。我用心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我觉得听这种声音浮躁不行,必须有一颗琴心,正所谓宁静致远。我正在凝思之时,大家已扑向大海。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广州白云机场,我与朱达仁、荣老板和石老板分手,朱达仁乘机飞回东州,我按事先的约定在白云国际机场等张国昌和孟丽华。
朱达仁登机后,我大约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两辆挂着香港和广东两地车牌子的奔驰开了过来,正好停在我面前。我发现前面的一辆车是高个子胖男人开的,后面一辆奔驰是矮个胖男人开的。头一辆车上下来的是张国昌和孟丽华,第二辆车上下来的竟然是赵奎胜和韩寿生。
望着这四个人,我的心情复杂极了,特别是韩寿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轻蔑,而且似笑非笑的,那意思是说,瞧你那熊样,张市长去香港带都不带你,你这市长秘书还当个什么劲儿?
“雷默,”张国昌见我看韩寿生的眼光不对劲儿,一脸和蔼地问,“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我接过高个子胖男人手中的行李敷衍说。
“雷默,”赵奎胜打趣地说,“一个人在广州,够寂寞的。”
“难得清静,也挺好。”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