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过两天张国昌过生日,他点名让你去。”我皱着眉头说。
“这说明他认我了,在成都时他不就说了吗,‘这两天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张怀亮得意地笑着说。
“不瞒你说,大哥,”我苦恼地说,“我烦透了官场上的生日了。张国昌让我尽量多地掌握上下级领导的生日,甚至领导夫人、父母、孩子的生日,随时提醒他,我都记一小本了,张国昌两口子很热衷于给领导们过生日。”
“生日不光在官场上是门艺术,在商场上也是个由头。”张怀亮颇具城府地说。
“大哥,张国昌的生日到底怎么过好?”我试探地问。
“你就不用管了,投其所好准没错。”张怀亮圆滑地说。
我和张怀亮是一起飞到北京的,张怀亮住进了长城饭店,我却住进了市驻京办。下午,我开着驻京办的车去中央党校,带着我苦熬心血写成的毕业论文,准备向张国昌交差。为了这篇毕业论文,我苦熬了二十多天。
眼看没几天就要离校了,张国昌清闲得很,我推门走进宿舍时,他正坐在写字台前玩笔记本电脑里的扑克游戏,由于玩得上瘾见我进来根本没动地方,只是示意我先坐,我抽了一支烟,他才兴趣盎然地关了笔记本电脑,看样子是赢了。
“家里有什么重要新闻吗?”张国昌转身笑呵呵地问。
“李国藩最近去了韩国,花重金见了韩国总统,被外交部反映到国务院,国务院领导在外交部的报告上给李国藩严厉的批评。”我投其所好地说。
“别看李国藩整天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其实政治上一点也不成熟,韩国总统也是你见的?也难怪,就他那不可一世的做派,美国总统他照样敢见。”张国昌轻蔑地说。
“《东州日报》报道得也很有意思,称东州市政府代表团团长李国藩会见了韩国总统,宾主进行了友好的交谈,俨然是两国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