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团长,母亲是护士长,我一生下来,就跟他们东奔西跑,我三岁那年,他们都死在老山前线了,是我叔叔把我养大的。”花落落虽然语气平静,但眼含泪花。
我心中暗自叹道,原来落落像林黛玉一样,是个孤儿,怪不得她那么喜欢《红楼梦》,“落落,我听怀亮说,你是清江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怎么搞起酒店了?”
“默哥,我叔叔希望我到法国留学,我一直有写作的冲动,叔叔希望我到法国攻读戏剧专业,我很想做编剧,不过我不想靠叔叔资助,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法国留学,所以我拼命挣钱,这家酒店是叔叔开的,我只不过是为他打理,叔叔是美术学院教授,不善打理酒店。就是为了打理好叔叔的酒店,我才去兰京大酒店打工的。”
“这么说,你到怀亮那儿是去偷艺的?”我惊异地问,心想,这可真是个有心计的女孩。
“谈不上偷艺,张怀亮很会做生意,值得学习。”花落落莞尔一笑说。
我望着目似秋水的落落,心想,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浪漫,可是与落落在一起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我知道落落是那种敢于把爱情从天堂打入地狱、又逼它吐出自身洁白来的女人,我没有落落的勇敢,却又向往这份诱惑,这是一种垂落的升华,这种升华让人感到爱情像飞翔一样高。
我们谈得既投机,又开心,很多话题都有共同的见解,只是越谈我越觉得花落落是一块玉,圣洁得无法用感情雕琢,只能用灵魂。
夜色朦胧,大街上华灯闪烁,花落落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车缓缓驶入民航大院,停在我家楼下。
我刚要下车,花落落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