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钓上来三条虹鳟鱼,众人掌声一片。
“老将军真可谓是老当益壮啊!”张国昌恭维着说。
“哪里,哪里,老了,老了。”尹团长谦逊地摆摆手。
傍晚,在省迎宾馆吃罢晚饭后,张副市长和我先后走出餐厅。
张国昌见我随后跟了出来,便向我招了招手,“雷默啊,陪我散散步。”
机会难得,我屁颠屁颠地陪着他沿着省迎宾馆的一条小路向湖边走去。我观察张副市长心情不错,估计这次创卫有可能成功。难得能有机会和张副市长单独散步,我心里暖融融的。
“雷默啊,”张国昌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像兄长一样知心地说,“当秘书的事先别着急,等忙完了这阵子,我把韩寿生安排好后再安排你。韩寿生跟了我五年了,我要给他安排个合适的位置,我要让大家看一看,跟我张国昌不是白干的。”
张副市长从兜里掏出软包中华烟,抽出一支递给我,自己也抽出一支,我赶紧拿出打火机给张副市长点上火,我俩一边抽烟,一边往前走。
“张市长,”我既敬佩又恭维地说,“这次创卫确实学了不少东西,特别是您运筹帷幄的能力,让我大开眼界。”
“雷默啊,”张国昌用教诲的口吻说,“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应当学会驾驭大局的本领,官场上讲究有章有法,有理有节,上下调度自如,左右逢源有度,哪个环节出差头,都会惹麻烦的。”
“张市长,”我谦逊地笑了笑说,“刚到市政府时,就想踏踏实实干点事,从未想过官场的复杂,看来这功夫还得练啊。”
张国昌似乎不想和我探讨官场的复杂性,便转移话题,用关怀的语气问:“雷默,父母还都好吧?”
“都好,都好。”我在政府工作七八年了,这是第一次有领导问候我的父母,我心里又多了一份温暖。
“男孩,女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