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自己连念的资格都没有,领导念时,我们还要认真地记笔记,如今我写小说,不仅可以想写最想写的,而且发表的作品永远是我的。以前是为别人的事业活着,现在我为自己的心灵写作。”顾怀远滔滔不绝地说。
“怀远,你的选择可能是对的,苦难造就大作家,尽管这条路很艰辛,但是我知道你是个非常有毅力的人。”丁能通敬佩地说。
“能通,你和我不一样,你在政治上一直很有抱负,我不行,咱俩同时当的秘书,你都升到正局了,贾朝轩还不放我走,没办法,给他当秘书的当天,他跟我谈话时就说了,‘给我当秘书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别想离开我’,说起来很可悲,我把我人生最宝贵的青春都浪费在贾朝轩身上了,如果他能像李为民那样做个心里装着老百姓的好官,我也值,可是如今这种结局,我实在接受不了,辞职是我最好的选择。”
“怀远,其实我也重新反省了我自己,过去我在官场上有野心,如今只想干点实事,干点有意义的事,干点让老百姓叫好的事!”
“谈何容易,你如果是个区长、县长还可以,可你是个驻京办主任,这地方政坛不政坛,国企不国企,和当今的文坛一样,是个准官场,干的都是迎来送往、跑‘部’‘钱’进的事,能干出什么名堂来,你要真想干实事,想办法运作一下,回东州干个区长、县长什么的,以你的能力,准能干出个样来。”
“可我身上还背着留党察看的处分呢,哪还有当什么区长、县长的奢望,组织上能重新起用我干这驻京办主任我就谢天谢地了。怀远,我的一个好朋友写了一部长篇小说,我看了,写得不错,但是没什么名气,许多出版社都拒绝出版,你给我推荐推荐,作者很有才气的。”
“能通,怕不是普通朋友吧!”顾怀远诡谲地问。
“只能说是红颜知己,没什么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