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次,虽然看上去很随和,但是感觉上他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搞过学问的人都这样,像个理想主义者,他自己也说过,他只相信真理,他爱人叫宁彤,和他是大学同学,在清江大学当老师,两个人有一个女儿,在东州实验中学读高二。”
薪泽金料到丁能通对这个话题会很感兴趣,为了表示诚意,他介绍得很详细,见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说了,丁能通听完以后,觉得夏闻天是一个很淡泊的人,不喜欢张扬,更不像肖鸿林、贾朝轩那样工于心计,总之,不是一个爱琢磨人、会琢磨人的人。
想到这儿,丁能通颇为感慨地说:“泽金兄,人这一生还是信点啥好,特别是在官场上混久了的人更应该信点啥,否则怎么掉到山崖下的都不知道。”
薪泽金随声附和着说:“可不是嘛,人这一辈子就像在拉屎,有时候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个屁!”
薪泽金的话引来一片笑声,白丽娜笑后甜津津地说:“有一次我挤公共汽车,天特别热,车上人也多,闷得不得了,不知是谁放了个臭屁,臭得人受不了,站在我旁边的男子龇牙咧嘴地捂着鼻子,正好售票员问:‘谁没有买票?’那个男子为了报复放屁的人大声喊道:‘放屁的人没有买票!’忽然一个特别胖的女人手高高地举着大声说:‘我已经买票了!’”
白丽娜话音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薪泽金刚刚喝了一口茶,一口喷了出来。
丁能通为薪泽银斟了一杯酒说:“泽银,感谢你对我老婆和孩子的关照,我敬你一杯!”
薪泽银干了杯中酒后说:“丁主任,嫂夫人对你这次复出并不太高兴,她还是希望你能辞职去加拿大陪她,一是官场上风险太大,再就是她一个人在加拿大也太寂寞,好在已经在我们布朗公司工作了,丁主任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嫂夫人的!”
薪泽银最后这句话让丁能通听得心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