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二号”,出了口气,轻轻推开房门,侧着门缝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穿着霓虹衣袍的女人,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着一杯红酒,但在女人的对面,却是一个男人。
黑袍,黑发,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切。
听着那抹熟悉的声音,李震颤一动不动,不因别的,只因那个谈笑自如的正是自己。
两个李震颤,怎么可能?
啪,猛然将门闭上,抬头看着门牌,不知何时已成了“二层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