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他母亲,为什么没有杀死他,留一个祸害?”
“而且,你说我偷窃项链?简直可笑,我米兰家族以宝石起家,什么样的宝石我没见过,我会去偷窃一条项链?”
削瘦老者冷漠道:“你没有杀基诺,兴许是你当时良心发现,又或者是你没有注意到基诺的存在,至于你为什么要偷窃一条项链?原因很简单,兴许是你觉得送一条价值不菲的金项链给一个一夜情的红磨坊舞女,有些太不值得,于是又偷了回去。当然,也有可能是你个人的小癖好,原因有很多种,但项链是你偷的,这是人证物证都能证明的,而项链出现在霍莱特执事家里,在霍莱特妻子尸体边被基诺捡到,这也是事实!”
维坎德听到他的话,只觉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但他却笑不出来,反而怒火几乎灼烧了他整个胸膛,他忽然明白,当证据出现时,所有的语言都会黯然失色,当偏见产生,但信任不存在,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掩饰!
他紧紧握着拳头,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怒火,咬牙道:“我要求霍莱特的儿子跟我对质!”
削瘦老者看了他一眼,向旁边的审判骑士道:“带过来。”
审判骑士点头应诺,片刻后,领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来到判决法庭。
这小男孩被那位审判骑士牵着,一出现便引起后面看台上各家新闻社的人注意,纷纷记录。
“基诺,请你说下当时的情景。”削瘦老者看着基诺,语气较为平和许多。
基诺微微点头,满怀仇恨地看了一眼维坎德,维坎德看到他的目光,急忙抢在他开口前先道:“小子,你好好回想下,你确定亲眼看到我了?我是指我的脸。”
基诺死死盯着他,道:“你当时戴着面具,但我记得你的衣服,当时就是你杀死我的妈妈。”
维坎德心中恼怒,咬牙道:“小子,如果我当时杀死了你妈妈,怎么没有顺带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