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会捅破这些杂碎的*******黑疤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转眼间,到了后半夜,杜迪安将剩下两块面包吃完,然后闭眼继续休息。
睡下没多久,他忽然感觉到有极轻的声音摸了过来,顿时睁开眼睛,看见那几人里其中一个身材瘦弱的青年蹑手蹑脚地过来。
看见杜迪安突然睁开眼,这瘦弱青年吓得一跳,没想到这么细小的动静都会惊动杜迪安,急忙摆手解释,连连道歉。
杜迪安没说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其他牢房里已经睡下的人被这人吵醒,抬头张望了一眼,便明白是什么事,倒头又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
杜迪安感觉身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伤口早已结疤,肩胛骨处的钢钉依然隐隐作痛,似乎在发炎,伤口处有轻微溃烂。
然而,周围没有刀子和急救品,他只能涂上唾沫,起一点极轻微作用。
监狱每天两餐,中午和晚上。
中午丢来了三块面包,杜迪安这次没有独占,自己吃掉两块,剩下一块丢给那几人,毕竟,狗急会跳墙,他只想尽快养好伤,不愿再撕裂伤口。
虽然只是一块面包,但那几人并没有争抢,而是每人均分出一小块。
杜迪安看到这里,也明白过来,虽然这里没有人值得信任,但至少已经相互构建出一种默契,唯有这样的默契,才能让他们生存下来。
就像黑疤和老金。
就像监狱里的其他人。
而打破默契的结果,必然是有人消亡,就像肥胖中年人。
在杜迪安的挖眼和狱卒的殴打下,肥胖中年人大势已去,身体伤势严重,这里没有护理,也没有治疗,受伤就意味着他的地位会急速下降,除非是像杜迪安这样,即便是受伤了,也能镇住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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