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这两年荒年闹得,临着秋收,朝廷还一个劲征粮。”
“邹家坞不是有粮么,怎么不征他们……”
“嘘,那是邹校尉的亲族,别瞎埋怨,叫人听了去……”对着停担静听的叶青,几个商铺老板警觉看过来,脸色不善。
叶青朝几人温和一笑,挑着担过去,暗忖:“邹校尉……幽州校尉邹靖?”
只要是熟悉历史,立能捕捉到几点信息——南匈奴内附,久不入侵,此地生产还没受到兵事大的影响。
其次是灾年朝廷没有粮。
最后是此时,各地豪族已有了异心。
“官军都无粮饿着肚子,再是精兵又能怎么样……而且汉室此时的生产、抗灾都是大问题。”
一进市面,就看见两个暗号,心里就是一松。
只要有人相应,就可迅速改变格局,这就是体制的力量。
再一细细观看,却见着二个汉朝版的混混,在里面游来逛去,啃着柿子,附近小摊的摊主无不避如蛇蝎。
叶青感应了上去,果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由暗骂,这两人也不知付钱了没有,这时却顾不得,只是说着:“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你是哪根葱?”张方彪看一眼鞋担,斜眼上下打量这陌生人。
叶青卸下鞋担,做了一个约定的手势,这人顿时一个激灵,又见叶青似笑非笑表情,就要拜倒在地。
“别,过去说话。”叶青说话,而梁四也跟了过来,却相对木讷。
叶青只管着前行,抵达一处满是枯草的偏僻处,这才站定了,这时张方彪和梁四才拜倒在地:“拜见主公!”
叶青一点头,对着张方彪一笑:“恩,我是哪根葱?”
“您是大葱……啊,呸,我是说您是主公,臣是一时眼拙,没有认出来……”张方彪讪笑,看着叶青没有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