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百米,形成大片园林,奔驰过去只用了半刻时间,就直到大道前,早见了一个仆人在等候,就问着:“七叔现在哪里?”
“在温泉竹馆。”这仆人答应一声,只是带路疾步前行,却不再言语,俞帆又升起一种大祸已临的不祥之感,直直跟了过去。
到了一个静室前,俞帆知道到了,说着:“侄儿帆求见。”
“进来罢!”里面传来了声气,很是清晰,俞帆略放心,就进去,这是一间静室,不过数丈见方,极是清幽雅致。
木榻南首,竖有书橱,插着一管玉箫,西首一桌几临着窗,上面一个花瓶,插着一株不知名的花,而俞平之手拿一卷书正看得入神。
俞帆再行礼,见着俞平之脸色红润,更是放心了些,只见俞平之略有些忧郁,片刻放下了书,问了几句遗珠馆的情形,片刻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慢慢踱着,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遗珠馆的事,我还是觉得不错,不过有没有银子是关键,没有银子,都是空话。”
“铜矿你不必打主意了,这是族内大政,除非你当了家主,不然轮不到你来说话!”说着,转过脸来盯着俞帆说着:“水路却更符合实际些……”
话说到这里,俞平之目光炯炯看着俞帆,心里暗叹。
俞帆这样世家嫡子,不仅有着让人仰望的背景,并且一生下来就有随着血脉流传的气运,虽只是一点,却是金黄,随着成长,就可吸取白气和红气,迅速成了气候,这种实不是暴发户可比。
可是现在,却已有不祥之兆,沉吟许久才说着:“我先前和你说过,我们牺牲不少,夺了一颗龙珠,今日就索性说给你知道。”
“龙珠就有着龙气,就有一系列的因缘,龙君宴就是其中一项,虽失了魁首,但还是有一半。”
“现在你考了秀才,本想着再等等,稳固了一些再去,却怕着时不待我,别错失了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