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到了喉咙里。
郁谨的眼神很冷,冷得像是冰刀,能在人身上戳出洞来。
太子突然觉得屁股上的伤口更疼了,有种伸手捂住的冲动。
“七弟……你这是干什么……”太子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郁谨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二哥可以去找父皇告二牛一状,该怎么处罚二牛,相信父皇自有决断。至于其他——”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转冷:“有件事弟弟想提前与二哥说一声。”
太子被郁谨骇人气势所摄,下意识问:“什么?”
郁谨一字字道:“别人的东西再好,弟弟从来不稀罕。同样,我的东西别人也不要伸手碰。二哥记着这点,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罢,郁谨也不看太子一眼,大步走到门口推门而出,留下目瞪口呆的太子与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