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神态恭敬令人挑不出毛病来:“孙媳也不知道,或许等见了患某种怪病的人才会知道。”
“还真是神奇。”太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姜似淡淡道:“孙媳曾听说崔大姑娘割肉治好了皇祖母的病,亦觉得神奇。”
一直安安静静的崔明月眼底闪过诧异。
她还没说什么,燕王妃居然主动挑衅?
这种惊讶且愤怒的感觉,崔明月许久没体会过了,眼底诧异结为寒冰。
景明帝笑起来:“要不说近来喜事连连呢,太后的身体大好了,福清的眼疾也好了,几位皇子亦成了家,朕觉得老七说得对,是该普天同庆——”
“皇上!”太后截断景明帝的话。
“母后?”
太后淡淡道:“普天同庆就不必了,劳民伤财会折福分的。”
景明帝不以为然:“替母后祈福,怎么能叫劳民伤财?”
太后有点懵。
为什么扯到给她祈福上来了?
眼见景明帝执意坚持,太后只得道:“福清的眼睛好了是好事,是该庆贺一番,不过办一场家宴就行了,正好也让福清认认人。”
景明帝想了想,点头:“就听母后的。”
太后动了动眉梢,伸出手来:“皇后,家宴的事就由你准备着,不能委屈了福清。哀家累了,燕王妃,你扶哀家回宫吧,正好哀家还想听你讲讲生而知之的稀奇事。”
说到这,她扫了郁谨一眼,语气波澜不惊:“燕王就不必跟着了,回头哀家让人把燕王妃送回来。”
郁谨欲要说什么,被一只素手轻轻拉了一下。
姜似上前一步扶住太后的手:“父皇,母后,儿媳暂且告退。”
当着皇上的面被带走,姜似当然不担心太后会责罚新妇。
至于言语上的敲打,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