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了这些废话不可能把钱拿走,那么必然有有价值的消息。
鸨儿嘿嘿一笑:“奴家这双眼见过的人太多了,那人虽然穿得还算体面,可奴家一眼就瞧出来那应该是个常在街头厮混的。这种人突然有了钱给相好儿赎身不稀奇,可给一个小丫头赎身就有点意思了。不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该好奇不该问的,奴家是一个字都不会问……”
姜似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声音微微带着失望:“这么说妈妈只看出来那人是街头混混,别的一概不知,这么一个处处平凡无奇的人就是下次瞧见都不见得认出来了?”
鸨儿得意甩了甩帕子:“小娘子小看奴家了吧,再普通的人只要与奴家打过交道,奴家都能记得。不过呢,这么一个人离开了金水河,往京城这条浑水江里一钻,小娘子想把人找出来可太难了。”
“看来我这些钱花得有点不划算。”姜似不冷不热道。
她看得出来,这鸨儿还有话没倒出来。
“嘿嘿,那人虽然生得普通,其实有个特征。”鸨儿见姜似不是好糊弄的,不再卖关子,抬手指了指右耳,“那人的右耳垂上有个好大的痦子。”
姜似暗暗把这个特征记下来,再问:“还有么?比如那人与雨儿之前是否就认识。”
鸨儿连连摇头:“不会。”
“妈妈何以肯定?”
鸨儿笑了:“奴家命人把雨儿领过来时他还问了一句这就是雨儿?要是早就认识,肯定不会这么问。”
姜似赞同点头,又问起雨儿在燕春班的情况来。
一个既无过人姿色又无特长的小丫头,鸨儿当然不会了解太多。
姜似干脆问:“燕春班有无与雨儿相熟的?”
“倒是有一个叫燕子的小丫头,与她一同伺候我们头牌的。”鸨儿倒也干脆,很快把燕子喊了过来。
混迹这种地方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