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关门。
木门被一只手抵住。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手掌还抵不上成年男子的宽大,力道却十足。
阿飞用力推了推,推不动。
“滚开。”郁谨直接把阿飞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姜似意外之余又有种不出所料的感觉,心中无数个念头飞转而过,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郁谨几步就来到了姜似面前,目光灼灼望着她。
姜似以手撑着石桌站了起来:“余公子不请自来,有什么事?”
“进屋说。”
姜似重新坐下去:“就在这里说吧。阿飞,你去忙吧。”
阿飞一步三回头走了。
姜姑娘与那人到底什么关系啊,好奇死了。
眼看着院门重新合拢,阿蛮难得机灵一把,居然跑过去别上了门栓。
姜似脸色微黑。
这到底是谁的丫鬟?
“现在可以说了么?”
此刻姜似坐着,郁谨站着,可坐着的人显然更占上风。郁谨虽然很想不管不顾把人扛进屋里去,到底没敢下手。
没办法,他稀罕人家,人家还不够稀罕他,他只能妥协。
“阿蛮,你进屋去。”郁谨指指屋门口。
阿蛮颠颠跑了过去,上了台阶才想到这话不是自家姑娘说的,赶忙停下来拿眼瞄着姜似。
姜似不愿再浪费时间,微微点头。
院子里只剩下了二人,连盘旋在院中卷起落叶的风似乎都因为陡然宽敞起来而吹得更猛了些。
郁谨坐下来,双手搭在石桌上,神色专注凝视着隔了一个石桌的少女。
“你到底要说什么?”
“有一件事,我觉得你误会了,所以务必要说清楚。”
姜似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郁谨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