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瞄了姜湛一眼。
阿似的父亲怎么来了?这也太突然了!
不过郁谨可不是那种见了心上人的父亲就说话结巴的傻小子,他反而觉得这是个赢得未来岳父大人好感的大好机会。
郁谨很快淡定下来,侧开身子回礼:“您太客气了,无论是谁落水小侄见到都会出手相救,当时并不知道是姜二弟,所以不敢当您的谢。”
姜安诚一听,顿时对眼前的年轻人好感大增。
他原本对这年轻人印象实在一般,没办法,谁让这年轻人与儿子交好呢。
在姜安诚看来,与儿子厮混的肯定是同流合污,尤其那天还把他的马骑走了!
现在姜安诚感到深深的惭愧。
看看人家这品性,多么光风霁月,宅心仁厚。
啧啧,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姜安诚这样想着,瞄了姜湛一眼,心道混账儿子居然也有眼睛亮的时候,他不该带着先入为主的偏见。
“这是伯府给公子的谢银。”管事把礼盒奉上。
郁谨客气笑笑,果断拒绝:“谢银就不必了,本就是举手之劳。”
“公子还是收下吧,不然老奴不好回去交差。”
郁谨脸色一正:“姜二弟与我情同手足,能够凑巧救了他我只感到高兴,若是收谢银那成什么人了?”
他说着对姜安诚微微一笑:“伯父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安诚不由点头。
有道理啊,要是他救了好友,好友家提了银子来谢,他恐怕会气得把银子丢出去。
管事还待再说,被姜安诚狠狠瞪了一眼。
管事提着礼盒不吭声了。
姜安诚越发觉得眼前少年合眼缘,问道:“不知道余公子与犬子如何结识的?”
郁谨忙道:“伯父就像甄大人那样叫我小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