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旦瞧在眼里,暗暗摇头:瞧主子这样子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喝醋。
水珠顺着郁谨嘴角流下,没入脖颈,等一壶水灌完了,他把水壶一扔,大步流星向东平伯府走去。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刚阿似居然不敢瞧谢殷楼那小子。
“主子——”龙旦抬脚去追。
郁谨脚步一顿,直直盯着龙旦:“我问你,一个女孩子在一名男子面前害羞,这说明了什么?”
龙旦脱口而出:“说明她稀罕他?”
郁谨的脸彻底黑了。
龙旦眨眨眼。
好像答对了!
见郁谨抬脚就走,龙旦赶忙拦住:“主子,您要去哪儿?”
“去找她问清楚。”
龙旦一拍额头:“主子,这里可不是南疆啊,现在这么多人看热闹呢,您追到人家大门口问这问那,恐怕不合适吧?”
郁谨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竭力克制着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冷冷道:“你说得对。”
白日里不合适,那便晚上问好了,反正阿似回家了。
什么?夜闯香闺不是君子所为?
呵呵,他就是登徒子啊,不过只乐意对阿似一个人耍流氓而已。
郁谨是个认定了人就不回头的性子,心中打定主意,撇下龙旦就往回走。
先回家养精蓄锐。
因为永昌伯府这场丧事,整条大街都是热闹的,人群摩肩接踵,很快就隔开了郁谨与龙旦的距离。
龙旦落在后面忙喊:“主子,等等小的啊——”
郁谨脑海中还在翻来覆去回放着刚刚少女含羞垂眸的场景,哪里在意侍卫的呼喊,脚下越走越快。
一名男子从郁谨身侧走过。
男子眉眼极为普通,衣着亦再寻常不过,放入人海中就如不起眼的一粒水珠,是哪怕刚